婚后第五年沈季川爱上了一个和我很像的年轻女孩儿。
那个女孩找上门来要求我跟他离婚。
又在我住院化疗期间给我发他们的亲密照,让我病情一再恶化。
甚至我死的那天,医生告知他,我的死讯。
沈季川也只是冷漠说了句:「死就死了。」
可后来明知道我已经死了,沈季川还依然像条疯狗一样守在我住过的地方要等我回来。
1
沈季川接到那通电话的时候,我已经死了。
电话里沉稳的男声向他宣布了我的死讯,沈季川只是淡定的挂断电话。
是的,他不相信我这么惜命的人,会突然死掉。
我还没来得及因为沈季川的这一举动难过,就听见浴室门突然开了,里面走出一个女人。
女人身材姣好,顶着一张与我年少时六七分相似的脸。
我看着沈季川本来因为电话而蹙起的眉眼在见到女人时突然展开。
他上前抱着女人上床,那极为呵护,小心翼翼的样子,是我很久都未见过的。
他们当着我的面亲吻,缠绵,直到沈季川的手机再次响起:「沈先生,蔚迟小姐已经去世了,她生前最后的愿望是希望您能带她回家。」
沈季川正在兴头上,那电话来得实在不巧。
不出意外的,他冷漠冲电话里的人说了句:「死就死了。」
随后挂断。
作为沈季川名义上的合法妻子,我站在他们床前目睹了自己老公与其他女人酣畅淋漓的情事。
直到午夜时分,房间里只剩下那盏孤寂昏黄的小灯。
熟睡中的沈季川突然睁开眼坐起来,惊醒了身旁熟睡的女人。
「阿川,怎么了?」
沈季川却像是没听见她说话一样,表情凝重的喃喃道:「他说蔚迟死了?」
他突然觉得心慌,掀开被子准备下床。
身边的女人却拉住他:「蔚迟之前还闹着自杀呢,哪次真死了?你还相信啊?」
一直呆在他们房间里的我闻言突然笑了。
确实,那几年为了挽回沈季川,我什么手段没用过?
可有用吗?
没用的。
不然我也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沈季川还在迟疑,但耐不过身边女人几句温言细语的挽留。
她叫他「阿川」,再撒娇似的吻了吻沈季川。
于是我就被他抛之脑后了。
2
那个和我六七分相似的女人叫方婷婷,是那群女人中最像我的,所以沈季川最宠她。
在我还活着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同居了。
沈季川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给她买了套大平层。
她不用操持家务,不用上班工作,每天要做的就是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等着沈季川去找她。
过着沈季川曾许诺给我的生活。
方婷婷只是沈季川圈养的金丝雀,但她很有野心。
沈季川去公司后,我跟着方婷婷去了我曾经住的房子。
这是她第二次来这里。
第一次来的时候她和沈季川才刚在一起几个月。
本来只是一场钱色交易,方婷婷却对沈季川用了真心。
她找上我,要我和沈季川离婚:「他都不爱你,你还霸占着他妻子的位置,要不要脸?」
方婷婷告诉我沈季川有多疼她,爱她。
「你生日那天阿川说在公司加班,其实他在我那儿呢。」
「我骗他说我头疼,他就可以不管你们的约定,留下来照顾我。」
「蔚迟,你拿什么跟我争?」
当时我就想,原来我生日那天等了他一晚上,他竟然是因为这样的理由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