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是,无论我怎么打滑,总能跌坐在蛇头怀里。
在第N次我重复摔倒后,蛇头:“你TM的怎么总占老子便宜?”
大哥,我也很苦恼啊,你那张脸就头发丝长的还周正些。
蛇头愤怒地朝我喷口水:“你倒是能不能好好的走,再往老子身上靠,我就——”
我永远也不知道他会把我怎么样,因为下一秒蛇头一脚踩空,整个人重心不稳的朝一旁的枣树撞去。
对,是他踩空,不是我。
我正要上前,那枣树虚弱地一晃,熟透的枣子兜头兜脑地砸下。
蛇头发出接二连三的呻吟。
我猜,还挺疼的。
“哥、哥,你还好吗?”上天作证,我是真情流露。
这蛇头若是失去了神智,谁带我去人贩头子那啊?!
好在,蛇头颤颤巍巍着坐起,“妹子,扶我一把。”
呦呵,连声音都喘上了。可见得速战速决,不然我怕这货撑不到地下城。
没办法,谁叫我衰功见长呢。
快到地下城时,蛇头痛哭流涕,他八成对人生有了新定义。
“那,这是新来的报酬,回去了别乱说。”阿权是这里的负责人,也是下一个沾我光的倒霉蛋儿。
6
我被捆成个粽子扔在干草垛上。
三面是墙,唯余一处还用木栅栏封了个不能再封。
虽说这住的地方是差了点,但一点不影响我休息。
因为我知道,只要我在这,这地方迟早得塌。
阿权:“老大,咱们这两天真是流年不利,先是条子端了俩军火库,又跑了三条肥鱼儿。不然先消停两天。”
这话听的我直咧嘴,简直直击要害!
“瞧你那怂样儿,嘱咐弟兄们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都小心着点儿。”
我挣扎着坐起,伸长脖子想看看这老大究竟长啥样。
结果一使劲,身上捆的绳子尽数崩开。
这道具也太水了吧!
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我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呗。
然后,我如愿见到了人贩子头头。
只不过,他从我木栅栏前走过时我正好在跳健康操。
“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
“阿权,你搞什么鬼,你想害死我们?!”说着,阿权就被赏了个五指山。
那声音叫个清脆,再看阿权高高肿起的左颊,嘻,一定很疼。
“钢爷,我明明捆好的——”
“少废话,赶紧联系买家。这批货要是再出问题,你娘老婆的命就不用惦记了。”
阿权忙的点头哈腰,谁知一个用力过猛,直接杵钢爷裤裆上。
我兴奋地捂紧双眼,这也太血腥了吧,好刺激!
一阵暴打后,阿权扶着墙,两股战战的离去。
这还没交易,他们就窝里斗起来了,真是一个有爱的团伙。
这一晚,我睡的不太踏实。
直觉告诉我,今晚有事,还是大事。
果然,天快亮的时候,阿权领着几个打手把连同我在内的七八个女孩一起扭送上一辆拉猪车。
之所以这么确定,因为里面刻好有四头猪正在打滚儿。
不是我说,这个钢爷还真接地气儿,怎么没整个掏米田共的车呢?
大概是不满意被安排在车厢,这个打手看起来格外凶狠。
随着车身上坡下坡,我们几人连同猪一起摇来晃去。
有几次我确定踩到一双脚,下一秒车厢倾斜,我倒在另一头,然后那双脚又冲我鞋底儿钻来。
踩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脚!”
紧接着一个急刹车,咦,那个打手去哪了?
好家伙,怎么钻到猪肚子下面了,这人可真有品。